星期五, 八月 18, 2006
读绥青的《为书籍的一生》
他说的是一百来年前的俄国,但简直怀疑书里面描述的一切就是目前的写实。
而事实上,我觉得,100年前的情形似乎又胜过了我们当下,我在想,看过这本书的人,有多少人要掩卷太息阿!
绥青的一生,是与书籍、与出版息息相关的一生,但他的努力终于有所报偿,他的事业扩大了,他对祖国和人民的有益影响产生作用了,这是他的应该满足的一面。而另一面,由于我没有看到他的传记,不知道俄国变红后他的所思所想和他的处境,但是想来他不会很高兴吧,即使起初兴奋,而这种兴奋能持续多久?了解一点我国知识分子们在大变局之际情况的人应该不难给出答案的。
随即google了一下绥青,第一条是余杰看这本书的感想,但是网页打不开,下面的网页干脆都打不开了,看来google和我天朝道德总局的关系还是有问题。
然后是百度,还好,余杰的那篇文章有,余杰的文章我不喜欢看,但还是把最后一段节录下来:
绥青不断遭遇失败,又不断前进,他在幸福与痛苦的两极备受煎熬。正如台湾作家陈映真所说:“从中外古今的文学史来看,向来没有一个或一派作家,可以借着政 治的权威,毁灭、监禁别个或别一派的作家及他们的作品,而得以肯定或提高自己在文学上的地位;从来没有一种有价值的文学,可以因杀害或监禁了那个文学的作 者,禁止那个文学作品,而铲除他在文学上的价值的。毁灭一个作家、监禁一个作家或用行政命令禁止一本文学作品,都非常容易,但这毁、这监、这禁,为一个民 族所带来的在心灵上和元气上的折伤,却要以长远的时间中民族心灵的荒芜和枯滞,做为不易补偿的代价。”每当统治者们禁毁一本书籍和杀害一名大师的时候,无 异于端着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今天,没有几个沙皇的名字能被后人记住,而普希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阿赫玛托娃等诗人和作家的名字,却被世界各国 的读者们充满敬意地代代相传。当然,还有在幕后为他们作嫁衣裳的绥青。这是一个让人感到欣慰的事实:在与愚昧的斗争中,智慧总是最后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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